说过一句话，他只需要一个眼神，学生就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……”

“那就是说，他几乎没有出现情绪不稳定的时候？？”王枫冷汗涔涔，妈的，当初没有出现这样的状况，怎么现在出现了？？

“没有，绝没有。不过，他的眼神也一样，会变化，变的很奇怪，除了这一点，没有别的变化。”

“为什么会变！！？？”王枫几乎是叫出来的，他面色激动道：“你是说，他的眼神变过？在什么时候，他的眼神会变化？是不是受到刺激，或者别的情况？？”

柳如烟被王枫的表情吓了一跳，低声道：“我不清楚，他的眼神会无缘无故的变化，就好像现在，不过那时候，他除了眼神会变化，没有别的任何状况出现。但现在不同，他不但眼神会变，连性格，语气，整个人都会抽搐，老师，你觉得莫言是不是有什么疾病？？是某种古怪的疾病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？？”

“呃，虽然我对医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，但他这种心情太过古怪，我也不清楚。我们慢慢了解他吧，反正他现在也没打算离开，或许不用多久我们就能揭开莫言古怪的面纱了……”王枫一脸麻痹，妈的，莫言，你个狗日的一天到晚装神弄鬼，究竟是你自己本身有问题，还是别人影响了你？？

那一刹那流露出来的痛苦王枫敏锐地抓住，为什么你会痛苦？？谁逼迫你？？还是你情不自禁？？

无法理解！！

王枫感觉莫言简直就是一个神秘古怪的存在。他的一举一动都透漏着神秘。他的背景是什么？？他拥有什么身份？？谁都调查不出来。他为什么与段虎决斗之后会变得如此奇怪？？他是不是不能使用武力？？还是，使用武力之后，他整个人都会变得不受控制？？

桌子上的五个手指印让王枫诧异万分，他的手指简直就是钢铁，在毫不发出声音的同时竟能将桌子刻出五个大洞，太恐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