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性命不要,也把刘氏兄弟和这几个强敌除去,为死的徒党报仇泄恨。正苦敌人纵跃轻快无法下手,一见刘旺怒吼追来,正合心意,料定敌人仍是老套,自己只一回身,必用暗器打来,一面纵身逃避,自己多大本领也难施展,不犯点险决难成功,故意向前冲杀,先不回头,暗中留神查听身后敌人动静。凶僧人虽粗野,武功极高,纵跃也极轻快,所练罗汉刀共有五百零一招,以前曾下十年苦功,至今仍是童身,刀法精纯,变化无穷,惯用险招。只为心粗气暴,上来打错了主意,空自纵横追杀,暴跳了一阵,敌人一个未伤,气力已然见短,方始警觉,知道此举只是徒劳,结果必为所算,刚一变计,敌人已由身后追来。
刘旺不知死星照命,恶贯满盈,也和凶僧一样心理,觉着打了一早晨,虽因处处取巧,仍是通体汗流,渐觉疲劳,凶僧始终那么勇猛,心想自己原意是用车轮合围战法,引逗对方精疲力竭,同党伤亡殆尽,剩下一人,多大本领也必倒地,不料凶僧如此凶野,不特精力未衰,自己这面同党反有多半被杀,下余敌人虽只十来个,均是劲敌。如无凶僧,还可获胜;因有这个凶神无人能敌,只一杀到面前便须纵避,近个把时辰闹得众同党全都具有戒心,往往手忙脚乱,再斗下去,不特难望得胜,一个不巧还要把命送掉,岂不冤枉?仇恨又深,双方势不两立,除却冒险一拼,更无善策,想到这里,便追过来。
见凶僧不曾回顾,一味追杀贼党,还自心喜,忙即住了喝骂,想用声东击西之策,由一同党左边喝骂,并发暗器引逗,等到贼人回身,自己立由右面抢前,去射耳孔致命之处。
自恃轻功,紧随凶僧后面,相隔也就数尺光景。正朝另外两个得力同党挥手发令,命其绕往前面,冷不防备用晴器去打凶僧五官要穴,忽听一声狂笑,呼的一声,一条长大人影带着两道寒光已横过来,喊声“不好”,忙用脚跟着地,倒纵回去,百忙中还想就势杀敌,纵时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