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既众,内中颇多能者,几乎吃了大亏,所谋未遂。后经一个现被敌人收服的同道之友出头和息。他对敌人本已怀有戒心,而敌人也知他难惹,防不胜防,均愿把话说明,从此两不相扰,方始罢休。他也把侄孙召回,仍令还乡守业,延他家中宗嗣。此人性情刚愎,眶毗必报,无论相隔多年,哪怕些须嫌隙,也决不忘情,事情虽了,依然忿恨不消。同来二友是他患难恩交,因友及友,对我也颇看重。
“我知此人最重礼貌过节,先前二友又是为了我们之事而来,故此把开山典礼移后,给他一个好面子,和我们倒是相处甚善。只是此人二十年前曾受过令五叔郝子美一场大奚落,又几乎被令尊断去一臂,引为奇耻大恨,立誓不肯甘休,无如川东五老虽是异姓弟兄,情逾骨肉,人多势众,又得峨眉嫡传,法力高强,飞剑神妙。以前失挫,便为轻敌自恃吃了大亏,如何还敢造次?这多年来,空自怀恨,不敢妄动,加以五老自弃川东故居,久已无人得知踪迹,他又连年有事,无暇及此,初意炼好可以克敌制胜之宝,再寻上几个好帮手,访查出令尊等下落再行下手,这次来路途中,遇见当年代他和息的敌党,无意之间得知五老在此隐居,立即勾起旧日深仇,意欲乘机寻仇,终觉势孤力薄。
同来二友对他复仇一节早有明言,双方都是朋友,决不左袒,劝他既不听,也不再劝。
他和天山冷魂峪老怪,以前原是同门师兄弟,乃师峨眉后山兵解之后,老怪虽另拜人为师,彼此老交情仍在,适对我说,不特令尊和郝五兄是他仇人,近年五老子侄门人在外行道,又曾伤了他好几个同道亲友和故人之子,此仇非报不可。我和五老交情也不瞒他,表面和同来二友一样,无所偏重。
“适才二位贤侄女到来,我恐上楼相见引起争执,故此有屈稍候。听此人行时口气,是往冷魂峪访老怪物,约其相助。老怪前和令三叔打赌,取那冰窟藏珍,本是阴谋诡计,不过老怪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