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最近天冷母鸡都不生蛋了，农民那都买不到鸡蛋。”厨师说，一面又对服务员说：“你一定要盯紧她，吃完后一定要她在账单上签字，并写上她哥的名字，写上她哥的部队番号和职务。”

“好的。”服务员点头。

然后服务员又上来对向国红说：“厨房里说了今冬天气太冷鸡蛋不好买，农民都不卖鸡蛋了，所以没有鸡蛋了。”

“哦，连鸡蛋都没有啊……那就烧个酸菜粉丝汤吧。”向国红说。

服务员有些不太高兴地看着她，一脸无表情地说到：“只有酸菜，没粉丝。”

“怎么啥都没有呢，那就烧个蔬菜汤吧。”向国红还是不放弃地说。

酸菜有什么稀罕的，在老家天天顿顿吃酸菜，还是来个蔬菜汤更好一些。

“嗯。”服务员转身就走了。

过了几分钟，服务员从厨房后面端出来一碗蔬菜汤，汤清得像洗锅水一样，上面就飘着两片白菜叶子。

“这是汤吗！怎么连油都没飘两滴？”向国红看了端上来的汤不满意地说。

服务员嘴一撇说：“最近天冷后勤物质比较短缺，菜油要等到明年五六月份才能出来，所以一切都要节约。”

向国红想了想，好像也是这个道理。

“你要是觉得汤不够油，那就把肉里的油往汤里倒一些吧。”服务员又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。

半个小时后向国红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，直接吃到肚子圆滚滚为止。

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找她结账了，她连饭钱是多少都不看一眼，直接说：“让我哥来结账吧。”

“对不起，让向团来结账也不是一句话就了事，你要在这账单下面签名，签上你的名，再签上你哥的名，写上你哥的职务和部队番号。”

“番号……是什么？”

“那把你哥的名字和所属部队所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