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门徒,不能时刻侍奉恩师,还要教恩师操心,我徐经,不忠不孝……”
泪水一滴滴落下来,几个师兄弟,眼眶都红了。
方继藩木然的坐在首位,内心,还是有点懵的。
这个世上的人,脑子都是什么做的,这思维,我特么的有点赶不上哪。
方继藩咳嗽:“衡父……好啦,不要哭了。”
徐经双肩抽搐,哭声却将方继藩的声音盖住:“恩师……恩师病了,做弟子的,不能照料。恩师遇到了难处,做弟子的,不能排忧解难。恩师的喜悦,做弟子的无从分享,那恩师还要我这门生,又有何用?”
唐寅忙是替他揩泪:“你能建功立业,恩师就已甚是欣慰了,恩师不求我们图报的。”
王守仁和刘文善、江臣都点头。
方继藩:“……”
我要图报的啊,喂……喂……我下辈子还靠你们养老呢……
方继藩勉强挤出笑容,咳嗽一声:“没错,为师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次日清早,徐经总算是恢复了正常,大清早的,来给方继藩问安。
方继藩:“……”
小徐同学显然出海久了,对于方继藩的生活习惯,有一些些的不了解。
可方继藩还是乖乖起来,倒是朱秀荣觉得奇怪,一面给方继藩穿衣,一面嘱咐方继藩不要操劳。
方继藩在小厅里,见了徐经。
徐经给方继藩深深作揖:“见过恩师。”
方继藩颔首点头,已有人斟茶来,他呷了口茶,徐徐道:“清早来,只是问安。”
“今日圣上命学生去见驾,想来,是想要询问图霸四海之法,学生细细思量,还是问问恩师的建议为好。”
方继藩想了想: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
徐经道:“藩外的治理,是天大的难题,遗民流失海外,远在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