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狭长的一柄鸟铳,其制作,可谓是巧夺天工。
方继藩能感觉到,许多人的喉头在滚动。
这都是一群热血青年,最爱的是打打杀杀,看到心仪的武器,便如看到了绝色的女子一样。
这个世上,并非每一个人,都如方继藩一般,脱离了低级趣味。
方继藩微笑:“现在,师祖给你们出一道题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方继藩。
来到了西山,他们才方知,这位开宗立派的师祖,是何其的伟大。
他们在大漠里时,对于方继藩,虽有记忆,却并不深刻,可自打来了这里,任何一个师生,哪怕是西山最寻常的农户,或是在书院里兜售红薯的小贩,提及到了师祖,都是一副眼睛放光的样子。
人在这封闭的环境里,每日潜移默化,成日听到的,都是对师祖的歌颂,自然而然的,他们的内心深处,已播下了种子,所有人恭恭敬敬的看着方继藩:“请师祖出题。”
方继藩背着手,笑吟吟的道:“将来,你们让他们组织人马,一路西进,遭遇到了罗斯人,用什么武器,最好。”
乃人台眼睛放光,取了墙壁上的一柄弓箭来:“自是用骑射,只要有足够精良的弓箭,保管让那罗斯人,落荒而逃。”
张咏则目光灼灼的指着那鸟铳:“这鸟铳,若是它所记录的威力和射程,当真不是吹嘘,想来,比之弓箭更厉害。”
“用这样的战刀……”
“我看……”
方继藩用心的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。
最后,方继藩咳嗽。
所有人便都默不作声了,洗耳恭听似得,看向方继藩。
方继藩笑吟吟的道:“我看,只有乃人台说对了一半。”
方继藩继续道:“大漠实在太广阔了,哪怕是有朝一日,你们迈过了西域的黄沙,迈过了乌拉尔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