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的事物,但看着对方这样无变化的平常,好像扰乱的那部分心绪,才稍得平静。
此时想到程燃的评价就恼火。
“你才乱七八糟。”谢飞白把烟头一扔,向前。刚走过胡同口,旁边就突然蹿出人来,有什么力道作用在了自己腰眼子上,但其实冲力和气势都不大,谢飞白先愣了一下,不过就那么鬼使神差的,他没有如以往打架那样应激反应的第一时间调整,向旁边趔趄了两步,过来的又一脚踹背上,才把他高大的身体蹬倒在地。
面前的是当年的那个男生和身边三两个同学模样的人,一边喊着“是不是他?”“是不是他?”
谢飞白想站起来,不过动作和反应都比平时要迟缓,对方冲上来,形成合围的势头,踢踹,从身边人空隙挤过来出脚。
这里属于市井,一些个路过的人站住了,有大妈,有些背着手逛街的中年人,但都是事不关己的旁观。
谢飞白重心不稳,对方不断踢踹想把他打趴在地上,但哪怕是身体失去平衡,他都会用手支在地上,不倒下去,这引起了对方的拗气,下手更重,谢飞白手掌磨得血肉模糊。
他学过散打,更是经历很多实战,最主要是皮糙肉厚,其实在这种场合比起他以前遇到过的同类情景,除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突然之外,其他的都不算什么。对方不断朝着他身上招呼过来,有的还助力腾跃起来往他头上踹,但谢飞白始终就是半坐在地上,没有倒下去,他用手护着头,隔着空隙看赵桁,对方也在看着他。
那是仇恨的眼睛。
对方拎着一根木头棍子过来了,是那种木工棍,长条方形,厚实,四边都是棱角,到他面前,问还记得我不,还记得我不?
谢飞白说对不起,对方明显愣了一下,凶狠的眼神里混合着复杂,但又被周围的谩骂声所趁,随后谢飞白就感觉脑壳一嗡,左眼皮忽然暗了,痛感让他再也撑不住倒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