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。”
谢氏有些疲惫,挥挥手,“春禾,你出去盯着小丫头煎药,别让她们偷懒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
春禾一走,屋里就只剩下平嬷嬷和谢氏两人。
平嬷嬷上前一步,躬身站在床边,小声说道:“太太选的时机正好。想来,之后老爷应该不会继续针对大老爷设在晋州的据点。”
谢氏轻咳一声,“大哥在晋州到底安插了多少探子?先是布庄,接着是酒楼,今日又是米店,大哥到底想干什么?他为什么要在晋州安插这么多探子?他到底想监视谁?”
谢氏死死地盯着平嬷嬷,眼中冒火。
平嬷嬷说道:“事关东宫大事,太太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。”
“你这个老奴。”谢氏破口大骂,心头恼怒不已。
平嬷嬷面不改色,“若是太太骂两句就能消气,太太不如多骂几句。
其实太太不必如此生气,大老爷的安排,奴婢哪有资格了解。
奴婢只是大老爷和太太之间的一个传话筒,太太这些问题,奴婢也想知道。或许大老爷这么安排,是有什么深意。”
谢氏冷哼一声,“他就是疯子。”
话语中,对大哥谢茂有诸多不满。
谢氏身体虚弱,说了几句,就开始喘气。
这又让谢氏一阵气恼,“为了他的事情,把我的身体都弄坏了。不知得养多长时间,才能养好。”
平嬷嬷安慰道:“太太别多想,安心养身体。许大夫也说了,这一胎原本就是个死胎,早该打下来。
结果用药硬生生保着这孩子,因此会害得太太身体亏损。
如今,总算将这不全的孩子的打了下来,太太的身体,一定可以养好。”
谢氏冷哼一声,“你也听见了,我身子伤了,从今以后,不可能再怀上身孕。”
“太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