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,心情很是郁闷。
他挥挥手,“常恩,把本王的那笔私房银子交给王妃。”
常恩脸颊哆嗦,替宁王感到肉痛。
王爷啊,你和大公子,还真是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。算起来,还是大公子技高一筹。
常恩领命,去清点银子。
裴氏心满意,心头想着:诏儿不愧是她的亲儿子,知道一心替她打算。简简单单,就将宁王手里头的私房银子撬了下来。
裴氏备有成就感,对刘诏多了两分喜爱。
要是多来几次,她何愁银钱不凑手。
拿了银子,裴氏告辞离去。
宁王很是肉痛,那是他攒了许久的私房银子,就被王妃给弄走了。
“逆子!”
宁王怒斥刘诏,“去,派人到军营,将大公子请回来。”
常恩提醒宁王,“除非王爷亲去,老奴没办法将大公子请回来。”
“你告诉他,他媳妇重病,叫他赶紧回来。”
“大公子今日才启程去军营,说大夫人病重,只怕不能取信大公子。”
“荒唐!本王要见自己的儿子,还要找各种理由。刘诏这个臭小子,本王不就是怀疑他不行,他竟然行如此龌龊手段报复本王,还有没有一点孝心。”
常恩不敢作声,只能低着头听宁王暴怒发泄。
宁王对着空气,将刘诏臭骂了一顿。
骂完了,他心里头舒坦。
他问常恩,“那个青楼女子处理了吗?”
“按照王爷的吩咐,已经将人打发走了。”
“真是脑子不清楚了。拿着本王的名帖就敢找上门来,谁给她的胆子。”
常恩小声提醒,“当然是王爷给了她胆子。”
“闭嘴!你是成心拆本王的台吗?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