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,我比你都忙。”
“闲的时候也别胡思乱想,想多了伤身。”
顾玖哈哈一笑,“想不开才会伤身。我可是很想得开的一个人。你就是属于想不开的人。”
刘诏没有否认她的话。
顾玖将手伸到脑后,摸着他的下巴,有胡渣渣,扎手。
她问道:“晚上把胡子刮了。”
刘诏用下巴蹭着她的手。
粗糙的感觉,有种强烈的男人味,扑面而来。
顾玖心跳加速,有点心猿意马,“别乱动。”
“我不乱动。”
刘诏是真的不敢乱动,他怕伤着她,伤着他们的孩子。
“娘娘中毒的事情,你还在查吗?”
刘诏嗯了一声。
“有没有线索?”
刘诏轻声说道:“别操心,我会料理。”
顾玖问道:“金吾卫那边,你有消息吗?”
刘诏咬着她的耳垂,“又抓了几个人,可惜人死在半路上。”
“怎么会死在半路上?”
“听说抓到的那几个人,自知是死路一条,早在金吾卫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服下了毒药。等走到半路上,毒药发作,全都死了。”
闻言,顾玖皱起眉头,“陛下岂不是极为震怒。”
刘诏嗯了一声,“韦忠跪在兴庆宫外请罪,整整跪了一天,皇祖父才让他起来。”
“这个天气跪一天,怕是膝盖都会跪烂。”
“总比以死谢罪强些。皇祖父最近脾气很坏,你也听说了吧,朝堂上但凡敢反对的人全都被罢了官职。”
顾玖嗯嗯两声,这事她听说了。
天子乾纲独断,朝堂竟然无人能辖制。
也就是天子足够强硬,手握大权,才能乾纲独断。
换一个稍微软弱一点皇帝,文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