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!”天子怒斥。
韦忠急忙请罪。
天子怒道:“南城门外工地已经停工,流民没了收入,正是群情激奋,一点就燃的时候。你这时候去抓人,是想激起民变吗?”
“微臣愚钝。幸亏陛下点拨,微臣险些铸成大错。”
韦忠请罪的时候,还不忘拍马屁,将天子哄舒服了。
难怪他能做天子身边第一走狗,为官的确有点本事。
天子哼了一声,表情比之前和缓了些。
“你抓人查案是把好手,但是说到揣测民心,你还得多学学。”
“微臣谨遵陛下教诲。流民冲击伯爵府一案,还需要继续查下去吗?”
天子将调查报告重重地丢在案头,“没人指认,又无切实的证据,查什么查?你们金吾卫很闲吗?”
韦忠内心欢笑,面上惶恐,“微臣愚钝。毕竟是伯爵府,微臣担心承恩伯不满调查无果,会到陛下跟前告御状。”
天子脸色一暗,“朕今儿就给他机会高御状。朕也想听听他有什么可说。”
……
顾玖拒绝刘诏的陪伴,独自跟着内侍进宫
到达兴庆宫,不出意外,遇到了承恩伯朱辞。
顾玖冲他笑,还给他见礼,“晚辈见过伯爷。伯爷最近可好?”
承恩伯朱辞不假辞色,没搭理她。
顾玖委屈,对内侍说道:“伯爷是长辈,我不计较。”
承恩伯朱辞听到这话,大怒,“顾玖,你鼓动流民冲击伯爵府,你是何居心?一会见了陛下,老夫定要参你一本。”
顾玖眨眨眼,“伯爷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我劝你还是赶紧收回这句话吧。”
“休想!”
“不得喧哗!”
申常侍走出来,“伯爷,诏夫人,二位请进。陛下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