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就没点想法?”
刘诏摇头,“儿子并无想法。”
裴皇后气急败坏,“陛下重用萧家,裴家该怎么办?你只记得你四弟妹是萧家人,可别忘了,宫里的萧昭仪也是萧家人。”
刘诏闻言笑了起来,“区区一个萧昭仪,母后竟然怕了她吗?别说她没生下皇子,就算真的生下皇子又如何。母后有我,有四弟,还有什么可愁的。”
裴皇后板着脸,严肃地说道:“朝堂上,不是东风压倒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东风。萧家得意,裴家自然就被衬托得暗淡无光。你别忘了,裴家可是你嫡亲的母族。萧家和你可是隔了一层。”
刘诏低头,讥讽一笑,不得不提醒裴皇后,“可是母后也别忘了,裴家已经有了鲁侯。再去和萧家争,就不怕树大招风,引起父皇的猜忌吗?
父皇可不是先帝,不会无条件信任鲁侯。鲁侯在西北,看似稳当,实则如履薄冰。
母后真想让裴家富贵百年,就听儿子一句,别做多余的事情。别忘了,今年才是文德二年。现在下结论,还为时过早。”
裴皇后咬牙,“你亲舅舅那里怎么办?难道要一直活在鲁侯的阴影下吗?”
“母后放心,五舅舅的差事我已经安排好了,最多半个月,吏部就会有任命文书下来。”
裴皇后转怒为喜,“你给你亲舅舅安排的什么差事?”
刘诏卖个关子,“到时候母后玖知道了。”
裴皇后不太高兴。和亲娘卖关子,果然是和她离了心。
不需半月,七八天之后,裴家五老爷的差事就下来了。任太仆寺少卿,正四品,妥妥的高升。
与此同时,裴家小辈裴荣,刘诏过去的陪读,进了大理寺。
裴皇后得知消息,笑了起来。
她和心腹文公公唠叨:“老大看着面恶心恶,不近人情,办起事情来却格外妥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