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文数字。”
白仲笑了笑,好奇问道:“朝中怎会想到用红薯赈灾?竟然还打算在南边补种红薯。”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。京仓的粮食不能动,别处也没粮。唯有红薯,存了许多。能救一命是一命。”
“这些红薯,够吃吗?”
“肯定不够吃!但,至少能解决燃眉之急。”
这倒也是。
红薯很多,可是灾民更多。
去年红薯酿酒爆发,大量的红薯被用来酿酒。剩下的红薯,说起来很多,平均到每个灾民头上,其实很少。
而南边,因为土地肥沃,加上饮食习惯,种红薯的人极少。更多的是种水稻,冬小麦。
像江南一带,甚至用水田来种桑树,养蚕。
直接把农田变成了经济作物田。
也就难怪朝廷要从北边调运红薯,运送到南边灾区。
灾区以前根本不种红薯啊!
想吃红薯都没得吃。
目送一艘又一艘的货船离开码头,赵大人悬着的心,踏实了一半。
他对白仲说道:“本官许久未见诏夫人,她可好?”
“夫人在别院养胎,快生了。除了脾气变得暴躁外,其他都好。”
赵大人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光靠红薯,只能解燃眉之急。而且红薯储备有限,去年红薯酿酒太狠了。北地七成的红薯都被拿去酿酒。剩下的这点红薯,那么多灾民,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吃完。还是需要调运大量粮食运送到灾区,彻底解决灾区缺粮的问题。”
白仲正儿八经地说道:“赵大人忧国忧民,令人敬佩。只是赵大人同我说这些没用啊!我就是个管杂事的小人物,手头可没粮食。”
赵大人看着白仲,“你手头是没粮,可是你家夫人手头一定有粮。”
白仲很干脆,“我家夫人快生了,恕不见外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