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太吝啬了些。”
“看来有人同你说了不少关于朕的事情。把你圈禁在这里,也圈不住你的消息来源。罢了,看来你根本不需要出去。你就继续住在这里,好好反省吧。报纸也不用看了。”
说完,文德帝拂袖离去。
废燕王低头一笑,嘀咕了一句,“一如既往的小气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文德帝猛地回头,像一头愤怒的怪兽。
废燕王大大方方地承认,“我说你一如既往的小气,又爱耍无赖。答应的事情,转眼就反悔。”
文德帝气笑了。
“你是在对朕用激将法吗?朕告诉你,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又自负,被赵王当枪使唤,还自鸣得意。你落到今日下场,都是你咎由自取。你这人,从不吸取教训。朕给你好脸色,你还不领情。你活该被关在这里。”
文德帝像小孩子一样,怒火中烧,将废燕王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顿。
表现得好激动。
废燕王自得一笑,“我的确又蠢又自负。你还特意跑来看望我,岂不是更蠢更自负。”
“别自作多情,谁说朕特意跑来看你。朕是怕你死在这里,顺路过来看看。”
两个人像小孩子吵架。
尤其是文德帝,别扭得很。
废燕王翻了个白眼,起身,回屋。
“你走吧,别来了,我也懒得见你。记得把那个什么《大周生活秀》按期送来。好走,不送。”
废燕王挥挥手,进屋,关门。
房门发出砰得一声响动,震得耳膜发痛。
文德帝气得半死,就差抄起鞋子往门上扔。
常恩来到文德帝身边,悄声问道:“陛下,要不要老奴带人将他拖出来。”
“多事!”
文德帝呵斥常恩,会不会办事?朕有那么小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