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然而妹妹已经贵为皇后娘娘,不管过去感情多深,我也得守着尊卑上下。”
顾老爷哼哼两声,“照着你的意思,这事就不能过问?家族前程你就不关心?你的子女前程也不关心?”
顾珽冷着脸,“我自有主张,父亲不用操心。”
“放肆!这个家还是我做主!”
“父亲年纪不小,理应荣养。”
“养个屁!”
顾老爷气坏了。
前几年,几个儿子纷纷离京,只留下庶子顾珲在家。
顾珲忙着文青书局的差事,也是三天两头不着家。妻儿随他在新民县住下,方便照顾他的起居生活。
于是乎,顾老爷重掌家主大权,说一不二。
顾珽刚回来还不到两个时辰,就要抢班夺权,他哪里能接受。
儿子没回来的时候,顾老爷盼着儿子回来。
如今儿子回来了,他又嫌弃儿子回来。心想,还不如继续留在西北。
顾珽和顾老爷谈不拢,自然懒得废话。
他起身,说道:“我还要带着妻儿去大伯父,以及侯府那边请安。晚上再和父亲喝酒聊一聊。”
顾老爷挥舞着手臂,“走走走,赶紧走!叫你做点时间,推三阻四,要你何用!”
顾珽冷哼一声,不和顾老爷计较。
裴蔓和孩子们已经洗漱完毕,还给太太谢氏请了安,送上见面礼。
前往大伯父一家的时候,顾珽悄声问道:“太太可有为难你?”
裴蔓小声答道:“太太老了许多,频频问起顾琤顾珙。她似乎不知道顾珙去了西北打仗。”
顾珽说道:“顾珙在西北大都督府麾下为将,此事可能连老爷都不太清楚。据我所知,顾珙已经多年不曾和家里联系。顾琤每年都会写信给他,也得不到他的只言片语。”
“那你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