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蒙眼观鼻鼻观心,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一双眼睛后面。
窦先生定了定神,“陛下突然问起这个问题,恕微臣无法回答!”
刘诏哈哈一笑,“随便说说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窦爱卿不必紧张。”
窦先生斟酌再三,“或许会从水利工程入手,改善西北用水问题。”
刘诏点点头,“爱卿有想法!若是没有充足的水源,又该如何?”
这……
窦先生一时语塞。
刘诏笑了笑,朝裴蒙看去,“裴将军以为西凉军战力如何?”
裴蒙眉眼微动。
刘诏一直称呼他为将军,似乎有深意啊。
他一板一眼地说道:“来去如风,士兵悍不畏死,是一个劲敌。”
“西北军单独对上西凉军,胜算几何?”
裴蒙微微挑眉,“得看具体情况。”
“西北军倾巢出动,和西凉打一场国运之战,胜算几何?”
刘诏的问题让人心惊胆战。
窦先生急忙站出来,“微臣斗胆问一声,陛下决意和西凉继续打下去吗?北荣也是一个劲敌,不得不防啊。要当心北荣死灰复燃。”
“北荣那边,窦爱卿无需担心。朕只问裴将军,西北军倾巢出动,同西凉打一场国运之战,胜算几何?”
裴蒙面容严肃地说道:“后勤如果能及时补充,有六成胜算。”
刘诏欣慰一笑,“甚好!二位爱卿初到京城,想来对京城这些年的变化不太了解。钱富,带二位爱卿出去走动走动。”
“老奴遵旨!”
这就完了?
窦先生一脸懵逼。
不是要谈吗?
裴蒙也是紧皱眉头,却什么都没说。
他有足够的耐心,他想看看刘诏在卖什么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