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不习惯。
顾琤数次上门,找顾珽谈话。
顾珽实言相告,“我对你没成见,但是恕我无法替你母亲守孝。”
顾琤苦笑连连,“我全都明白,父亲和母亲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。只是,朝廷非议甚多,你就不担心前程吗?只要做个样子就行了,私下里不必守孝。”
顾珽摇头,坚决拒绝,“你不用劝我,我心意已决。”
顾琤叹了一声,“罢了,我不勉强你。顾珙对我有诸多意见,留在西北不肯回京。写信回来说是他在西北守孝,京城丧葬诸事全凭我做主,我真是拿他毫无办法。”
顾珽说道:“他人在军中,非常时期可行权宜之计。”
一时间顾珽有些后悔,早知会发生这些事情,当初他就留在西北不回来。
当然,他也知道这不可能。
他身为顾家人,皇后的亲哥哥,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留在西北军。
顾琤很苦恼。
接到京城的报丧信件,他以最短的时间完成官府政务交接,然后带着妻儿坐车回京。
紧赶慢赶,到京城已经是景明二年二月中旬。
回到京城没喘两口气,就忙着办丧事,做道场,将谢氏葬入顾家祖坟。
忙完一切,人已经虚脱。
又赶上御史盯上顾家,顾珽被弹劾,顾家上下日子也不好过。
顾珙不肯回京守孝,坚守军中,自然也遭到了非议。
不过顾珙在御史眼里就是个小虾米,犯不着浪费笔墨。
顾珽才是他们眼中的大鱼。
“顾珙不肯回京,估计是不想见到我。”顾琤想得很明白。
顾珙对他有怨气,而且这口怨气多年未消。
顾珽随口问道:“你想见到他吗?”
顾琤点头,“自然想见他一面,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