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胁。你们男人全都是一个样子,自私自利,为了名声权利,一切都可以牺牲。”
无望沉默,就像是一种默认,更像是示威。
裴太后怒极攻心,“无望,你就没话同本宫说吗?”
无望看着裴太后,“说与不说,与太后而言,有区别吗?太后已经定了贫僧的罪,贫僧无论说什么,都像是一种狡辩。”
裴太后嗤笑一声,“本宫问你,湖阳离世,你高兴吗?”
无望微蹙眉头,二人谈话良久,这是无望第一次做出如此明显的表情。
他显然是不高兴的,然而他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,说道:“生老病死,皆是苦,何来高兴。”
裴太后又问道:“湖阳对你的一番情意,为了见你,甚至不惜绝食,你就没点想法?”
无望微微垂首,说道:“贫僧同湖阳公主之间的种种,已经是过往云烟。多年以前,贫僧就已经同湖阳公主说清楚了一切,她也答应了。只是没想到,她心中会有执念。”
“她是人,她当然有执念。临死之前,她唯一惦记的人就是你。而你,人们口中的得道高僧,是你害死了她。本宫在世上最后一个能谈心的人,被你害死了。”
裴太后怒气冲冲,若非身份限制着她,她真想一棍子砸死对方。
无望似乎不太理解裴太后的激动心情。
裴太后却越来越愤怒。
“本宫以前很满足,丈夫是皇帝,儿子又是皇帝,本宫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。湖阳虽然说话不中听,却是唯一一个敢在本宫面前说真话,愿意和本宫说真话的人。本宫嘴上说着讨厌她,其实很稀罕她进宫陪着本宫说话。”
“就算她不肯进宫,只要知道她在公主府过得潇潇洒洒,本宫就觉着这日子有意思。尤其是当她折腾出新名堂,或是又养了几个新的面首的时候,本宫能多吃一碗饭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