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王只是不喜欢没有真材实料却好高骛远的读书人。”
“王爷敬佩杨相公,为何不曾去拜访杨相公?”孙七娘好奇地问道。
刘御笑了笑,说道:“杨相公算是本王半个师兄。当年本王年幼,每日在山河书院读书,时常和杨相公陈将军一起聆听先生们的教诲。如今他贵为中书令,身份有别,正因为本王心中钦佩他,所以不能给他带去困扰。
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,本王得父皇母后信任,即便私下里去见杨相公,也不会怎么样。然而正因为父皇母后信任本王,本王更应该懂分寸知进退。而不是仗着信任,私下里去见朝中重臣,落人口实。”
“王爷委实太过谨慎!”孙七娘感慨了一句。
刘御说道:“谨慎是应该的。要见杨相公,本王就大大方方地去见。私下里偷偷摸摸去见对方,就算没什么事,也会被人编排一堆有的没的。君子坦荡荡!本王行的正坐得端,堂堂正正用阳谋,而非阴谋诡计。这是本王从母后身上学到的。”
孙七娘感慨道:“母后一定会因为王爷而感到骄傲。”
……
皇帝刘诏轻车从简,跑到晓筑。
顾玖没忍住,哈哈哈笑话他。
刘诏哼哼两声,看着桌上没来得及收拾地残茶,问道:“今儿有客人过来?”
“四弟妹找我闲聊。她洗漱去了,一会就过来。”
“朕先回房歇息!等你们聊完了,记得来安慰朕。”
顾玖抿唇一笑,“说说看,你又受到什么打击,还要我去安慰你?”
刘诏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朕心头不舒爽!”
“行行行,你是皇帝你说了算。”顾玖嫌弃他,挥挥手,把他打发了。
刘诏一转头,就笑了起来。嘴角忍不住往上翘。
在宫里的时候,总觉着缺了点什么,心头总是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