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,死不瞑目。”
“会。”季白间回答。
宋知之其实只是随口一说,没有相当季白间会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她。
她心口有些难受,她说,“你会不会很遗憾,没有亲自杀了叶泰廷。”
“不遗憾。他死了就行了,我没有折磨人的嗜好。”季白间说。
宋知之看着他,带着不相信的眼神。
“我遗憾的只是,现在商管还在别人的手上。”季白间直言。
“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宋知之问,“我父亲似乎也心有不甘,大概不只是我父亲,秦文国和楚朝天都有多多少少的情绪,但现在如若他们出面反对易温寒的上台,就会落得个不忠不义的名声,得不偿失。”
“能够彻底将钱贯书和易温寒拉下历史舞台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。”
宋知之看着他。
看着季白间,一脸血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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