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很黑。
路过的员工看着他想要给他打招呼,此刻看到他的模样都大气不敢出。
似乎从没有看到过叶先生如此模样。
如此吓人的模样。
叶温寒坐着电梯,没有直接回到自己办公室,而是直接去了钱贯书的办公室。
房门直接推开。
钱贯书此刻正在打电话,看着叶温寒如此不礼貌的行为,脸色难看了几分,下一秒又恢复如常,口吻很是高扬,“君先生请放心,目前从我们这边了解到季白间没有任何进展,还有4天时间,就是老天也帮不了宋知之!”
那边又说了些什么。
钱贯书似乎很高兴,毫不掩饰的笑了几声,又说了些客套的话。
挂断电话,对着叶温寒这一刻脸色一下就变了。
钱贯书狠狠的看着他,“你现在什么身份?!能不能有点教养!”
“我能有什么教养?!我本来就是野孩子,我从小就没有父亲,有的母亲还不能在我身边,只会不停的要求我做这样做那样!”叶温寒声音很大,是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,所以那一刻完全是不管不顾。
钱贯书脸色更黑了,“你今天吃了炸药吗?对我大吵大闹!”
说着,还是更谨慎的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。
凡是钱贯书做事情都是小心翼翼滴水不漏,比起叶温寒真的是和扶不起的阿斗!
“反正,我就是有娘生没娘养,没父亲在孤儿院长大的野孩子,我反正做什么都达不到你的要求,不仅达不到,你还不给我好脸色,还一直要求我,你也不想想,我到底是怎么长大的,你让我突然就接受从我的一无所有接受这么大的权力地位,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?你想过我能不能承担起这份压力不?你想过没有!”
“叶温寒,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!”钱贯书火冒三丈。
一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