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夷狄而华夏者,则华夏之;华夏而夷狄者,则夷狄之。”
青州已是被南疆同化,南疆对于中原人的研究,很成功。
此时,青州的镇山王张虎臣,他恭敬立在一老者身后,道:“大巫祭,我族对于大乾的进逼一日盛过一日,但是大乾一方,却是从未有反攻之象,此举,绝不正常。”
张虎臣做过几十年的乾臣,就算早有祸心,但是对于大乾的理解还是很深的。
尤其是现在主持大乾的那位苍生教主,他可不像那小皇帝一样束手束脚,只需他一言,大乾无人敢不从。
现在大乾不动,也许是为了更大的图谋。
“是不正常,”大巫祭道,“牧苍生那个小辈,老夫在三百年前就见过他一面。当时,姬穆清御驾亲征,牧苍生就陪在他身边。
那是一个和姬穆清极为相似的人,他不会有妥协求和的念头,只有强势镇压的想法。现在他不动,肯定是有大惊喜等着老夫啊。”
“那??????”张虎臣迟疑道,“大巫祭,我等该如何行事?”
他虽也是一代名将,如今更是裂土封王,但比起这位活了八百多年的大巫祭,还是太嫩。
别的不说,光论眼界,张虎臣就自问远不如大巫祭。
有些人是越老越糊涂,有些人却是越老越精明,大巫祭明显就属于后者。岁月带来的智慧,让大巫祭一直指引着南疆的前进方向。
“牧苍生有后手,我们也是有的,”大巫祭摆手道,“等时机到位,我们同样能给牧苍生一个大惊喜。”
张虎臣有点想问何时时机到位,但是想了想,终究还是未曾多言。
而也在此时,大巫祭袖中出现一道明光。
明光出现之时,大巫祭古拙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容,他回身对张虎臣道:“时机,到了。”
“是何时机?”张虎臣有点摸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