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们只得四个人回来,四手空空,马永浑身不自在,半掩嘴巴不住干笑。
碧翁朱绢拜伏在地上,红叶垂下头,并有白云斋端坐在地上,正视裕王满布皱纹的脸庞,既没有露出不安的表情,也没任何变化。
他的语声与神态一样冷静,将事情细说了一遍,果如南宫绝的推测,并没有片言只字提及南宫绝等人,说他们如何两次都袖手旁观,也没有贬低自己,只是夸张陷阱的恶毒,埋伏的厉害。
裕王听得很用心,听罢忽然叹了一口气,一声:“可惜。”
马永诧异的望着裕王,裕王仿佛没有在意,喃喃地接道:“上路的绝无疑问已经是吾弟的大部份实力,我们若是全力攻击,一举将之歼灭,以后的事情便简单得很。”
马永更显得诧异,似乎想不到以裕王的愚蠢,竟能够说出这种话来。
裕王随即目注马永:“以公公看,本王属下南宫绝是不是一个那么愚蠢的人,竟然不懂得掌握住那个机会,配合伊贺派七位高手的行动。”
马永干咳一声,道:“奴才不敢说!”
裕王道:“本王叫你说,不妨说。”
马永终于道:“南宫绝是一个绝顶聪明人。”
裕王点点头:“他是的,公公可知道,他何以变得那么愚蠢?”
马永叹息道:“相信是担心伊贺派高手影响他的地位。”
裕王道:“我们应该考虑到可能会有这种结果,可是我们都没有尽力去阻止这种结果的出现。”
马永垂下头,裕王接问道:“除了助伊贺派的高手一臂之力,公公以为,南宫绝有没有其他事可以做?”
马永道:“奴才以为可以乘那个机会,全力袭击景王爷的府邸,以他的力量,景王爷府邸中即使设有陷阱,也应该可以应付得来。”
裕王又问道:“何以他不这样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