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样的一种人。”方浪再三叹息。
祖惊虹道,“我们为什么还要谈这些?”
方浪道,“我们现在唯一要谈的,应该就是明天如何来采取行动。”
祖惊虹道:“这也不用谈,我们根本不知道徐阶明天将会采取哪一种方式经过赤松林。”
方浪道:“见机行事?”
祖惊虹点头:“我们虽然并不是杀手,也从未经过杀手的训练,可是与南宫绝一伙搏杀下来,多少相信都学到一点儿。”
方浪道:“那些伊贺派的杀手,不也是令我们增加了很多经验?”
祖惊虹道:“不错。”
“凭我们的聪明及身手,一定会比他们做得更好,更成功。”
“这个还用说?”祖惊虹的语声充满了信心。
惊霞接问:“那我们现在该——”
祖惊虹道:“赶去赤松林附过,好好休息。等徐阶经过的时候,采取行动。”
他的语声异常低沉,面上浮现出一种似笑非笑,充满嘲弄味道的表情。
嘲弄的都是他自己,这之前他拼命要保护徐阶的性命,现在却在千方百计刺杀徐阶。
这若非太可笑便未免太可悲。
县衙的大堂内徐阶这时候正在踱着方步,侍候他左右的除了四个武将之外,还有一个面如黄蜡,仿佛大病初愈的锦衣中年人,正是辰州言家的当家,一手僵尸拳已臻化境的言永寿。
他原与排教教主沈苍一同护卫裕王大君,受命追随徐阶征剿连云寨及金虎一伙,并负责保护徐阶的安全。
裕王所以这样做目的当然在表示对徐阶的器重,徐阶也所以才放心上路。
歼灭了连云寨一伙,得回玉带,徐阶只是放下一半心,他知道这件事,瞒得了别人,绝对骗不过祖惊虹方浪,所以从开始他就没有准备向祖惊虹方浪二人解释,反而准备对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