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。
常护花吁过一口气,转问史观河道:“那些窗户怎么全都打开了?”
史双河又看一眼郭璞,道:“也许是方便群蛾出入,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,得问他方知。”
郭璞这下子正走到房门的面前,探手将房门上的活门推开,往房内张望。他的面色也立时变了。
对于这件事,他似乎完全不知情,也似乎没有听到史观河的说话,这一次一些反应都没有。
常护花道:“你说是他打开的?”
史双河道:“未将群蛾放进房间之前,他就先行打开窗房。”
常护花奇怪地道:“不怕那些吸血蛾飞走?”
史双河道:“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,在平时,群蛾就只在房内飞舞,一只也不会飞出去。”
常护花想想,又问道:“竹架前面的就是那些兔子留下来的骨头?”
史双河道:“不错。”
常护花道:“那似乎连三十只兔子的骨头都没有。”
史双河道:“正好是三十只。”
常护花道:“三十只兔子只是那些吸血蛾三天的食粮,此前它们吃剩下来的骨头哪里去了?”
史双河看着郭璞,道:“每次他送兔子到来的时候,必然进去清理一下那些吸血蛾吃剩下来的兔骨头。”
“我还以为那些吸血蛾饿起来连骨头都吸干。”
常护花微微颔首,转问道:“你可知他将那些兔骨头搬到什么地方?”
史双河道:“我只知道他随将那些兔骨用马车载走。”
常护花又微微颔首,正待再问什么,鼻端已嗅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香气。
那种香气既不知是发自什么东西,亦不知是来自何处,似乎存在,也似乎并不存在,淡薄而飘忽。
常护花从来都没有嗅过那种香气。
他全神贯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