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管没受内伤,可也受了一点皮外伤。
他坐下来后,拉起衣服后看,发现手臂、腰侧、以及后背都有几处淤青,于是就找来一瓶跌打药酒,自己涂抹起来。
手臂和腰上的伤倒是好处理,不过背后就麻烦了,他根本够不着。
李记开叹了口气,怪不得古人说医者不能自医!
正是这个时候,谢小谢从卧室里走了出来,她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,似乎是起来上洗手间。发现客厅里有动静,这就抬眼看去,发现李记开竟然坐在那里,不由问道:“李记开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李记开道:“回来有一会儿了!”
谢小谢吸了吸鼻子,皱眉问道:“怎么会有一股跌打药酒的味道?”
李记开连忙把跌打药酒藏到背后,“没有,你闻错了,可能是谢小开偷酒喝了,这个家伙现在除了肉,什么都吃的!”
谢小开立即就叫了起来,而且还冲李记开比手划脚,明显是在抗议李记开冤枉它,你才偷酒喝,你全家都偷酒喝!
谢小谢便走了过来,在李记开身上这儿嗅嗅那儿闻闻,然后就哼道:“还想骗我,明明是你身上的跌打药酒的味道。”
李记开道:“我……”
谢小谢仔细看看他手臂,“咦,怎么手臂上还有淤青,你又跟别人打架了?”
李记开道:“没有没有,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……”
谢小谢拉起他的衣服一看,发现他的腰肋和后背都有淤痕,顿时就秀眉蹙起,“不说出去谈工作吗?怎么会跟别人打架的?”
和秦天柱打架的事情,明显是不能说的,李记开只好撒谎道:“有人喝醉了,要闹事,我就制止了一下!”
谢小谢数落道:“你就是爱管闲事。”
李记开讪笑道:“路见不平一声吼嘛!”
谢小谢冲他翻了个白眼,“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