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王霸旦实在不想相信。

白云的双眼微微眯起，似乎想用那双眼睛看穿一切。

大约过了两三秒，他自言自语道：“难道这就是大道的升华，莫大的刺激反而激发了他对大道的感悟？不对，他的神魂波动和以前完全不同，就和变了一个人没区别，难道他的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？”

莫云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他的心中正在强烈地自责，痛恨自己的无力，痛恨自己的虚弱。

如果他有足够力量的话，他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雷光自杀，他就能阻止这一切，他就能很虐那个王霸旦！

愤怒，悔恨，不甘！

大量的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，这一刻，他的内心似乎打开了另一道门，放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害怕的怪物！

当年，他身为雷云战尊时，时常也因为刺激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他不知道，那种状态的他最为恐怖，当时他就是以那种状态，屠杀大量魔族，让整个始魔界都闻风丧胆。

而那种状态，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，以至于他都忘了这一切。

王霸旦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，他清晰地感觉到，他手中的火云珠竟然开始颤动起来，这让他无比震惊，以他神帝修为操控的火云珠，竟然会害怕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“天地大道，无尽杀戮！”莫云的口中吐出这八个字，身影忽然化为一道红光，射向王霸旦。

他手中出现一柄由神力凝聚的长枪，一枪朝王霸旦脑袋刺去。

王霸旦冷哼一声，抬起右手，猛地朝那枪尖一抓，轻松抓住，再轻轻一捏，便将那柄神力长枪捏碎。

“雕虫小技，不自量力！”王霸旦冷哼一声，一股狂暴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，直接将莫云震得吐血，倒飞而出，狠狠撞在那个顶级神器茅厕上。

这茅厕果然不愧是顶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