阔的天地,有一丝恐惧,有一丝不安,随即又感到一阵狂喜。
“将军,徐公河写这篇《抛物论》用了多久?”
孙策挠挠头。“有大半年吧。你如果有兴趣,可以和他见一面,他就在平舆。”
严畯已经把自己的使命忘得精光,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大文章。他对《抛物论》的精微敬佩之极,能有机会见到作者,当面讨教,他当然求之不得。
“多谢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