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谭战败而不救,又何至于河南易手。陛下,道理并不复杂,很多人都可以想到,只是帝家多顾忌,未必敢言罢了。臣读史书,常为此叹惜,如今事急,便斗胆直言,幸得陛下不忌,臣之幸也。”
“是啊,帝家的事……”天子咂了咂嘴,欲言又止。他打量着神情肃穆的荀彧,突然笑道:“令君,听说荀家家传易数,你献此计之前,有没有卜一卦,是履虎尾吗?”
“不,是利见大人。”
天子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