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以。这几年接连大战,军械供不应求,我们赚了一些钱,当然,还有很多钱是账面上的,要好几年才能收回来。我将作坊的股份卖了,折成现钱,要不然还真摆不出这排场。姑母,我这可是实话,你千万别见气,以为我哭穷。要不是姑父追问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袁夫人忍俊不禁,伸手轻打了袁权一下。“你这孩子,话都让你说了,我还能说什么?总不能享受了你的招待,还要说难听的。”说着,和袁权眨了眨眼睛会心而笑。
杨彪闭上了嘴巴,一声不吭。他又不傻,岂能听不懂袁权的话外之音。孙策没钱,他不仅没钱,还欠着一大笔债,要好几年才能还完。所以嘛,要赋税,没有。要开战,奉陪!
这倒好,厚着脸皮,不远千里的赶来,连孙策的面还没见着,嘴先被堵上了。
杨彪不吭声了,袁权却不罢休。“姑父,朝廷对矫诏案的事怎么说?一年又一年,该有个结果了吧?”
杨彪没好气的瞪了袁权一眼。“这是朝廷的事,也是你一介女子能问的?”
“朝廷的事女子不能问,女子的税赋是不是也不收?”
“你……”
袁权抿嘴而笑,向杨彪欠身致意。“姑父息怒,我只是玩笑。不过……”她顿了顿。“姑父到了豫州,这样的话最好不要说,尤其不要当着女子的面说。你如果把女子与小人等量齐观,难免真有人不顾体面,以小人手段待你。”
“是么?”杨彪冷笑,不以为然。
袁权面带微笑,神情从容静静地打量着杨彪。杨彪被他看得不自在,连咳了两声。“怎么,我又说错了?”
“不敢。”袁权笑容可掬。“姑父是朝中难得的大臣,如果连姑父都这么想,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。”
杨彪愣住了,眼神不由自主的缩起。他听出了袁权的警告,这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。袁家有野心从来不是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