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六年了,已经不短了,”任长明叹了口气,有些感慨地说道,“岁月不饶人啊,这才六年的时间,我已经老的连课都上不动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任长明顿了顿,看着陆舟欣慰地笑了笑:“不过看到你,我到是挺欣慰,当初那个捧着高教社杯都开心的不得了的学生,现在连诺贝尔奖都带回来了。”
“奖牌什么的那些都是浮云,”陆舟不好意思笑了笑,换了个话题继续说,“说起来,您怎么逛到校医院这里来了。”
任长明笑着说:“刚才我去数院那边逛了趟,老唐说你在这里,我就过来了。听说你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,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呀?”
陆舟说道:“我那叫什么病,也就昏迷了几天而已,早就好了。”
坐在旁边颜妍,背着他翻了个白眼。
那还不叫大病?
出了那个事儿,全国上下多少人都在担心他的身体不说,连世界卫生组织都派专家团过来给他会诊了。
“昏迷了二十多天还不叫大病?那得啥才叫大病啊,”任长明院士摇了摇头,“你年轻归年轻,但还是得注意身体,别等到了我这个年龄才知道后悔。”
前段时间他也生了场病,一直待在疗养院里,直到现在才出来。否则的话,当初陆舟在上京那边时,他就过去拜访了,也不会等到现在了。
陆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。
“您老人家来金陵,不会就是专程来唠叨我的吧。”
“被你猜中了,我还真就是冲着你来的,不过倒不是来唠叨你,”任长明笑了笑说,“听说咱们这次重启登月工程,你对领导提出的意见占了很大分量,我这个前登月工程的总设计师,怎么也得跟你说声谢谢不是?”
登月工程虽然总是被媒体提及,但是事实上相关的发射任务并不在酒泉发射中心的时间表上,相关的计划也没有得到国家层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