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二妹听见珍娘叫道:“喜郎,想我也是前世里修来,今世方得你这等妙物,(入肉)得奴遍身酥麻,也不知春从何处来。”悦生道:“姐姐我得你这紧暖丰腻的好一牝一,将我这麈一柄射入在内,好不美快。”女哼男弄,你讲我动,柄刺一牝一迎,两相酣战,这会喷啧之声,越室共闻。这玉瑶二妹,听见哼声不住,响声盈耳又是未曾知味的人,忖中如火,一牝一内热一阵、痒一阵,陰中汪汪液流,二人走拢身,互相环抱,难以定情。那一牝一中婬一火**,香津流溢,小衣皆为湿透。又听见珍娘道:“喜郎且住了,待我看看母亲,换了两个妹妹睡了,再来与你乐到天明也不妨了,不然恐妹妹要来叫我。”
悦生下身,珍娘起枕,玉瑶二妹听得姐姐要起来,祇得先行,摄足潜形,预至母侧,幸母沉酣未醒。珍娘尾后而至,低低问道:“妹妹母亲可曾醒否?”玉娘道:“还未曾醒。”珍娘道:“你二人辛苦,可去睡了,待我侍候母亲。”二人听了行房半夜乐事,兴动非常,闻言理会。珍娘自侍其帏,玉瑶二妹回房共枕。玉娘道:“妹妹,喜哥那行子下面的,不知有多少大。”瑶娘道:“姐姐,我两人这样小小的一牝一儿,又紧紧的,想那男人的麈一柄,怎样弄的进去。我如今以指指入一牝一内,尚且满满,焉能容纳麈一柄乎﹗”玉娘道:“你不闻有容乃大。我想那麈一柄必然挺硬,着力一杵,不怕不入一牝一内,但不知怎样爽美。”瑶娘道:“喜哥若回去,我们与大姐姐俱失其望,亦不能有如此受用,想大姐姐不知怎样,就一时相从,将身许他也是异事。”原来瑶娘为人有心机,能察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