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是认输了。
赵曙觉得后脑勺在发烫,知道要发病了,就摆手道:“都散了吧,速去!”
陈忠珩知道情况不妙,就不顾规矩先出去,吩咐人去弄了唢呐来。
群臣缓缓出去,赵曙看了只觉得心口沉甸甸的。
他冷笑道:“此事便是屎盆子,扣在沈安的头上,他就算是清白的也无济于事,可见这些人正事不做,专门搞歪门邪道。”
他在琢磨着,想着带头的那几个权贵是不是寻机弄一下。
“陛下,张八年求见。”
“朕正要问着他。”
赵曙面色不善,等张八年进来后就喝问道:“沈安究竟有多少钱?”
“很多。”张八年冷静的道:“多不胜数。”
“你倒是乖觉。”赵曙冷冷的道:“这几日外间关于沈安的传言满天飞,你做了什么?”
皇城司要为官家分忧解难,否则要你何用?
赵曙盯着张八年,有些焦躁不安,想找个事爆发一下情绪。
张八年低头,“陛下,臣这几日遣人去查了沈家的钱粮进出,发现了个问题……”
嗯?
赵曙心中一惊,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
难道真是有异心吗?
帝王都是善于猜忌的生物,赵曙现在不猜忌,那是因为积累的还不够,等那些人反复告诉他:沈安太有钱了,有钱的令人发指。您还说十年后让他出任宰辅,这很危险啊!
到了那时,他绝对会生出猜忌之心来。
张八年抬头,说道:“陛下,您可知道最近几年汴梁及周边多了许多学堂?”
“嗯?”赵曙一怔,“那些学堂不是无名氏捐建的吗?难道……”
张八年点头,“是沈安捐的……他持续捐建了数年,从未间断。而且无人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