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活。可人就是那么一回事,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能吏,那不现实。
稍后杨继年告退。
他一路回去,才进御史台,就看到了吕诲。
“吕知杂,吴征呢?”
有人喊道。
吴征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,就是被弄回来,然后大抵会赶到地方去任职。
这便是犯错的结果。
但御史天然就该得罪人,所以大伙儿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惆怅,都在等着吕诲的消息。
唐介也出来了,看着面色不大好看。
吕诲低着头往里走,压根不回答。
咦!
这是什么意思?
唐介也忍不住问道:“吴征呢?”
你不是去拿人吗?人呢?
他看看后面,就只有杨继年,吴征不见影子。
“莫不是吕知杂心中不忍,让吴征回家去歇息?”
操蛋的玩意儿!
谁都会不忍,就吕诲不能。
他是新政的铁杆反对者,而吴征他们就是新政的刀。他吕诲一心就想着把刀弄断,哪里会让吴征有喘息之机?
吕诲想直接进值房去,可这是唐介问话,他不能回避。
“吴征回来了。”
外面的门子喊了一声。
吕诲急忙一低头就进去了。
丢人啊!
这次他算是把人丢大了。
“吕知杂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怕是病了吧。”
“某敢打赌,吕知杂这是不忍心。”
“他若是不忍心某就辞官。”
呃!
吕诲身形一顿,不禁回身看去。
苏轼正在洋洋得意的说话,“吴征他们都是新政的人呢,吕知杂恨不能弄死他们,哪里会不忍心?”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