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榭年点头,“某最见不得人身处绝望之中,正好家里有些闲钱,不多......”
“足够了足够了。”
老人千恩万谢的走了,仿佛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可景明坊的店铺在汴梁算是高端啊!每当那里有店铺要卖的消息传出来,权贵和商家能把店铺主人淹没了。
这就是另类行贿受贿。
胡榭年稍后去了一趟,再回来时,张五郎抓来的那几人全数被放了出去。
张五郎闻讯就知道自己动到了胡榭年的关系户,他在中京城经历过生死,又****,马上就去找胡榭年说话。
“......那些人在背地里议论官家,还骂......”
“住口!”
胡榭年看着他,森然道:“信口雌黄,你这是为了抓人弄的谎言,也敢在某这里糊弄吗?滚!”
官大一级压死人,胡榭年相对于张五郎来说,大了许多级。
张五郎抬头,漂亮的脸上全是愤怒,“下官亲耳听到了那些话......”
“来人!”
胡榭年再度打断了他的话,等外面进来两个亲事官后,他吩咐道:“张五郎藐视上官,带出去,痛责三十!”
卧槽!
两个亲事官不禁楞了一下。
三十棍下去的话,按照皇城司那些人下手的分量,张五郎怕是会去半条命啊!
“嗯?”
胡榭年微微皱眉,额头上那条深纹看着就像是虎口。
“遵命!”
一顿棍子打下来,张五郎已经昏迷了,被人抬回家去。
......
大宋钱庄的生意渐渐稳定了下来,新店也开了,唐仁亲自去新店坐镇,看着第一天的流水账不禁欢喜不已。
“厚本金银铺为何不跟进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