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陈正泰不想解释。
倒是武珝咕哝:“恩师是不晓得,师母见继藩能坐起的时候,别提有多高兴了,这阖府上下都去看呢,我去的时候,那里已围了内宅的数十人,连个站脚的地都没有,三叔公不是女眷,只能站在外头听。大家都高兴极了,都说继藩像恩师一样,将来必定能成为极大出息的人。”
“好啦,好啦,这都是阿谀之词,不能上了他们的当,一岁来的孩子,这才刚刚翻身能坐,谁家孩子不可以?却是惹来这么多关注,这不是好事,过一些日子,我打算将这家伙送去西宁,否则,迟早要被这些家伙们惯坏了。”
武珝只笑,却没有劝说。
因为她知道这孩子的事,恩师是说了不算的,真敢送西宁,不说公主殿下,只怕三叔公就会先冲进来打烂恩师的脑袋。
等裁缝们散去,陈正泰则施施然的坐下,武珝给他上了茶。
陈正泰这才问她道:“精瓷卖的如何了?”
“越往后,卖的越吃力了,除非贱价出售,不过价格不能降,以往再多的精瓷投放市场,几日的功夫便能卖空,可现在,七八万个精瓷,卖了七八日,也不过卖出三万个,我看……卖不成了。”
陈正泰叹了口气道:“看来,终于要进入尾声了。哎,太可惜了,可惜国际友人们太穷了哪。”
“啊……”
陈正泰略带遗憾地道:“那些胡人……还是财力有限,不能托起市场,如若不然,再撑个一年半载就好了。”
“恩师觉得……什么时候……会到极限?”
陈正泰却是道:“快过年了,许多人家要置办年货了吧。”
武珝颔首。
陈正泰道:“那么……就在这一两日了,做好准备吧。”
陈正泰还真是颇有些眷恋,这一段时间,是自己最好的时光啊,送进陈家的欠条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