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瓷,之所以无用,是因为它既非稀罕物,它是可以源源不断生产的,而且它本身确实产生不了价值。若是小小的投资,不将价格炒的这样高。也未必没有收藏和观赏的价值,可一旦价格到了十贯以上,其实它就已经必然要暴跌了。”
“再有……这土地不一样,土地的投资,看的是产出。一个盐碱地,它产不出粮食,于是它一点价值都没有。可同样一块地,它是上好的水田,可以源源不断的种植出粮食,那么它的价值,就是盐碱地的十倍甚至五十倍。可换一个思路呢,若是将来,西宁真的可以富裕起来,天下的吐蕃人、天竺人、波斯人、罗马人还有我大唐的商贾,都在这里进行交易,互通有无呢?那么……这块地的价值是几何?难道它不该比一块上好的水田能值钱?我们若在那里建一个货栈,那么它的价值便是水田的十倍。若是在上头,弄一个客栈,可能比货栈的价值更高。总而言之……这一切的一切,来源于它是否真的能增长财富。”
韦玄贞听的云里雾里,可想了想,觉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,便下意识的点点头。
不得不说,这崔兄,果然是被骗怕的人啊,居然现在脑子转的这样快了。
回了长安,崔志正动作很快捷。
他直接寻了钱庄,抵押崔家剩余的土地。
只是这些土地本就没有太多的价值,原本都是一些偏偏角角的土地,这一次,几乎倾尽了家里所有的财富,也不过是抵押了九万贯而已。
原本这些……只是一些不值钱的土地,若是值钱,当初投资精瓷的时候,早就一并抵押了。
不过崔志正是打动了主意的,于是怀揣着九万贯,直接寻了三叔公。
三叔公很有心得,居然弄出了一个舆图来,这舆图上,有各处车站的位置,也有朔方和西宁的位置。
各个地方,标价全然不同。
崔志正低着头,他对于朔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