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,这三省一阁,才没有人理会孤的想法,不过是将孤视做是提线木偶罢了。”
李秀荣只轻轻一笑:“许多所谓的国家大事,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既然有宰相,让宰相们去料理,又有何妨呢?太子监国,监的乃是国家大政,只要督促好宰相们即可,倘若事事都过问,到时皇兄定又是要顾头不顾尾,焦头烂额了。”
李承乾叹道:“你们是说什么都是有理啊。”
接着摇了摇头又道:“却不知父皇和正泰何时回来,他若回来,我倒是有大事要和他商量。”
李秀荣便不吭声。
李承乾则笑道:“也是,你一定也不知道,只怕你比孤还急呢。是啦,继藩现在如何了?听闻他已学会说话了,他太愚钝了,快三岁才勉强学会说话。”
李秀荣便道:“人们都说,语迟的人聪明。”
李承乾道:“哪里,不过是安慰之词罢了,说话都比别人迟,能聪明到哪里去?孤前几个月看他,一副傻愣傻愣的样子,孤都害怕他脑子不好。”
见李秀荣俏脸拉了下来,李承乾便忙道:“罢罢罢,不说这些,不说这些了。”
其实自李秀荣掌了鸾阁,李承乾这个监国太子,确实轻松许多,他虽什么都想管一管,却发现面对那文山会海,根本不是自己的性子可以去管得了的,想想就头大啊。
可李秀荣却很心细,总是能从许多奏疏和宰相们的会议里,大体分辨出轻重来,而后坚持自己的意见。
再过了半月,便有快报来,说是陛下和陈正泰已带着人,疾行回京了。
李承乾不敢怠慢,连忙让人打探,一面让百官做好接驾的准备。
几日之后。
李世民总算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长安城。
陈正泰则径直去了二皮沟,他是受不了那冗长的接驾仪式。
而陈家上下,也得知陈正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