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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李泰到了扬州,便发现他的为人果然如长安城中所说的那样,可谓是礼贤下士,每日与高士一起,身边竟没有一个卑鄙小人,而且手不释卷。
邓文生与李泰接触得多了,越发对这位越王殿下敬佩得五体投地。
此时,他欠身坐下,看着依旧还提笔伏案在一张张公文上做着批复的李泰,随即道:“大王,现今长安城对这一场水灾,也很是关注,大王如今废寝忘食,想来不久之后,皇帝得知,必是对大王越发的器重和欣赏。”
李泰的嘴角抹过了一丝苦笑。
他至现在,都觉得父皇这一次对自己苛刻了,居然直接让他就藩,彻底想要断绝他的希望。
他也是父皇的嫡子,只比太子晚生一些罢了。
他每日读书,而太子不学无术。
他一向严格要求自己,而太子却是率性而为。
他每日如履薄冰,小心翼翼,可自己那位皇兄呢?
他不服这口气,虽然身边的名流高士还有属官们,都表露出了遗憾,可李泰却丝毫没有表露出对太子之位的进取之心。
在他看来,只要做好自己的事,父皇终究还是回心转意的,父皇送来的书信,语气已越来越带着几分怜爱之意了,或许用不了多久,他又可以回到长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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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的晚了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