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不管科举会不会出这种题,他们认为,只有出天下最难的题,其他的题才能轻松应付。
你连最难的都解决了,其他的算什么?
邓健满脸呆滞……
心说这也能碰着?
而他现在却是为难起来了。
实际上……经过三次的模拟考试,他已经有了七八种关于此题的解法了,可现在的问题是……
该用哪一种解法来破题,更容易得到考官的青睐呢?
也罢……就取第六种吧,第六种破题,好像更容易切合虞学士的喜好。
邓健摇摇头,他心里颇为遗憾,其实他更想用第八种解法的,那是出奇制胜的手法,只是想来,可能会有一些冒险。
若不是会试,倒还真想试一试啊。
唉,这题……终究还是太易了。
无声的叹息一声,他便提笔,很轻松的心里打完了腹稿,这一切,其实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。
随即迅速的开始下笔。
只一个时辰不到,文章便已完成了。
一切都很顺利。
接下来,便是循例的将自己的文章多看几遍,寻出一些错误了。
却在这时……
哐当……
突然的一个声音。
邓健吓了一跳,这鸦雀无声的考院里,怎么会出现……
却是一个考棚里,一个考生将砚台砸了出来。
考官和文吏也给吓了一跳,匆匆围上去看。
随即便听那考生发出悲呼:“这什么考官,虞世南,你这皓首匹夫,苍髯老贼!你这出的什么题,我跋山涉水,花了数月功夫才至长安,为的就是今日会试,我寒窗苦读二十载,才有今日。你这出的什么题,这样的题,你让人如何解?尔身为学士,却行此卑劣的手段……我呸,今日我不考啦,不考啦,要杀要剐,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