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也扶起,从地板上捞过凌乱的内衣,给她套上,从背后系上扣,并拍了拍她的背,扶着她的肩膀说了一声:“对不起。”她如坠雾里不知所措。好在也算经过过大风大浪,她轻轻笑了一声,说,“别抱歉呀,我也喜欢吃家常菜。不过真饿了,也是来者不拒的。”当着他的面,她款款套上所有的衣服,冲他眯眼一笑,眼如弯月亮:“好男人,不多了。”
他也收拾停当了,拉着她的手说,“我送送你,太晚了。”她大笑,说:“你还真不做作,好事不成情谊在嘛!不那什么了都不能留我睡一宿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也忍心赶我走?”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:“还是送送你吧,与野兽同眠不安全。”就势做了个张牙舞爪的表情。她笑着说,我们俩到底谁是野兽?
她拾起地上的鞋子,提在手中冲他一挥手说:“都不必客套了,可以走。你别跟着我了,打扰我的下一次。白白。”说完光着脚走出了门。
她的脚很纤细,皮肤很白。当时应该吻一下。他还在后悔。
待她走后,他如特工般仔细收拾家里的一切,甚至心虚地特地把她喝过的酒杯洗了又洗。他感觉女人是天生的特务,即便一切没有疏漏,也怕老婆能象狗鼻子一样嗅出别人的味道。在掸平沙发的时候他还真揪起了几根栗色长发。他仔细将长发缠绕在指间,仿佛又看见她妖媚的长发和饥渴的眼神,不禁又一阵心神荡漾。
次日,他一觉睡足后,拨了老丈母娘家的号码,接电话的是老婆:“老婆,我阳痿了。昨天带小弟弟出去散步,洗头,哪知道小家伙死倔,又认门,不是自家门抵死不肯进。我伤心死了,快来安慰我。”他以前在家胡说八道惯了,什么讨二房啊,打墙扒灰呀之类的百无。估计老婆是不会当真的。果然,那边传来一阵娇笑:“好啊!背着我干坏事呢吧?我走前在上面贴了咒语封条的,嘛糜嘛糜訇,没有我的解咒,自然不听你指挥。开玩笑!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