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亏得南帝沾沾自喜,觉得自己勤勤恳恳,是个明君什么的,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傀儡空架子而已。
荣丞眉头紧锁:“本官是禁卫军和巡防营的主将,他们听本官号令,当然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你是主将,可是咱们陛下可是整个南朝的主子。”
这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一家公司,明明董事长最大,可员工只听经理的。
这经理但凡有点不臣之心,完全能直接架空董事长。
果然南帝一听,双眼当即眯了起来,看向荣家人的目光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荣庭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站出来说道:“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搬弄是非。这天下自然是陛下的天下,这朝堂自己也是陛下的朝堂,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,忠于陛下。刚刚事急从权,为了陛下安危,荣大人才冒失了。”
嘴上如此说,但是荣庭心里可没这么笃定。
他们荣家树大招风,那位早就对他们忌惮起来了。
若非战王府未除,那位还需要他们荣家这把刀,否则早就对他们出手了。
荣庭想起如今闲赋在家,时不时报个病疾的父亲。
那日他告老还乡时便将他们招进书房说过这事。
都说富不过三代,哪怕荣耀忠贞如战王府,如今还不是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。
想到咱们这位陛下对付战王府的手段,荣庭不禁胆战心惊。
“好一个事急从权!你们荣家为了圣上安危,可以越俎代庖,如何就能肯定我们抬棺上殿不也是因为事急从权吗?”
“这如何能一样!”荣庭黑着脸,“慕千璃,你休要再胡搅蛮缠了,你煽动百姓,意图谋反,抬棺上殿,冲撞圣颜,分明就是十恶不赦,怎么能一样!”
“确实不一样,因为我们今日来,是为了……清君侧!”慕千璃粲然一笑,清君侧三个字缓缓从她的唇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