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只要处理完开封事宜,您再入阁,必是板上钉钉。”
一个出身绍兴,姓范的幕僚也忙赔笑道:“东翁,忠义伯此人,还是个讲规矩的。他之前之所以给咱们个下马威,想来,是责怪咱们没有与他提前沟通而已。这事情倒也不难,报功和封赏的事情,他还是要求到咱们头上的。只要卡住了这一点,咱们已然立于不败之地矣。”
“嘿嘿,没错。东翁,您东山再起,只在旦夕之间了啊。”
“东翁,能跟随您,真是学生的造化啊。”
周围顿时传来一片马屁之音。
角落里,一个出身荆楚的师爷想要说些什么,但犹豫了一下,却并未说出口。
候恂脸上虽是挂着笑,可心里早已经是一片mmp。
本来他还觉得他的小儿子,包括他的这些幕僚,都是有大才的人呢,可到此时,他这才发现,什么鸟毛的大才,一帮酒囊饭袋而已!
真的。
照他们这脑子,连徐长青的洗脚水都喝不到啊。
但候恂很快也发现了那位荆楚师爷的模样,眉头顿时微皱,片刻,道:“梁师爷,你有什么思虑?”
“额?”
这位梁师爷被点了名,吓了一大跳,想说些说些,哆哆嗦嗦却就是说不出来,眼神很复杂。
顿时引来周围一片嘲笑。
候恂这时也回神来,笑道:“不为,你们先下去休息吧。晚点周王将会设宴,你们也都提前准备下,别给老夫丢了人。”
“嗳?是,父亲。您放心吧,晚上,孩儿一定会好好会会那徐长青!”
一众人纷纷退下,梁师爷刚要跟着人流离开,候恂却是叫住了他,“梁师爷,你等一下,老夫忽然想起来个事情,你来帮老夫办下。”
“是,东翁。”
梁师爷一个机灵,赶忙小心留下来。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