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发现这假山的位置不错,便是直接大步走过来。
一直在透过石孔缝隙观察着徐长青的卞玉京,整个人瞬时便是凝滞了,呼吸都是变的困难。
“晕了,他,他好像要到这边来?”
“要是被他看到我在这里,该怎么办?他,他不会以为我不守妇道吧?”
“完了完了,这下可怎么办……”
就恍如被迫害妄想症,瞬息之间,无数可怕的念头翻涌入卞玉京的脑海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哪怕已经被徐长青收入房中大半月了,可她却从未与徐长青有过任何的真正交流,只能是通过一些旁观,去旁敲侧击的揣测徐长青的为人和秉性,根本没有半点把握。
可就算再害怕,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。
正当卞玉京犹如鹌鹑一样,哆嗦个不停的时候,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你跑这缩着干什么?想被冻死?”
“爷,我……”
卞玉京七魂都被吓飞出六窍,整个人一哆嗦,想要说些什么,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卑微的垂下头,看都不敢看徐长青一眼。
看着她还端着酒杯,酒却早已经洒没了多半,徐长青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他么能冻死狗的天气,这女人居然还能过来喝酒赏月,这心思也是没谁了。
“起来说话,抬起头来!”
“额,是……”
听着徐长青不容置疑的声音,卞玉京下意识起身来,抬起头来,看向徐长青,美眸中一片惊悚。
但转而又下意识垂下了头,根本不敢看徐长青的眼睛。
徐长青被她的模样逗乐了,伸手挑起她的下巴:“我是鬼吗?让你这么害怕?”
“没,没没没……”
卞玉京想说些什么,却就是说不成完整的话,徐长青这些时日,留给她的心理压力着实有些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