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。
他知道,这次真的是蓝礼帮了忙。
既然知道是南宋丢失的岁贡官银,蓝礼却依旧吞下了。
这是把他的面子给足了。
若是换作旁人。
怕是早就面色大变,直接叫官府去抓人......
“也不算为难吧。”
说话间,蓝礼冲着卓一航摇了摇头:
“生意是生意,义气是义气。
作为个人。
我也不喜欢这满大街上都裹着兽皮的人。
可身为蓝家的主人。
面对官方要求配合,我蓝家又必须要负责纯化和改造官银。
用以杜绝仿制,和向他国纳税.....”
说道这里,蓝礼长长的出了口气:
“所以说,谁都不容易,既然遇上了,能帮上一把,那就帮一把.....”
“师弟,我听说....”
听蓝礼这么说,卓一航的面色更加纠结:
“那批银子是在咱们的押运队手里丢掉的....”
“没事儿,我知道,也出不了事儿。”
说着,蓝礼笑着,继续向城外的方向走:
“今晚这一遭后,你的练姑娘把脏银消了,官府失去的银两也算是‘追’了回来。
不用满世界的追查匪徒,也能撤了境内的布防,省下一大笔军费开销。
就当交了一笔保护费。
这是好事儿。
有岳元帅兜着,出不了岔子的。”
“师弟你的意思是?”
“我?
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!”
......
......
蓝礼走了,官银却没拿走。
走之前,蓝礼把练霓裳等人何时何地、该去找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