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里带着不掩饰的怀疑。

少年大巫沉默着，老半天，才说道：“当然，还有另一种可能。”

“嗯。”少女大巫示意他说下去。

少年大巫道：“他和昔日凌人皇并非我们想的那样，而是另外一种关系。”

少女大巫微微眯起眼，看上去甜且美好，给人感觉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，她说：“另一种关系？不是真灵历练？”

少年大巫露出罕见的犹豫表情：“我能推断出的，就只这两种可能。”

这时候，有同样少年模样的大巫开口：“我倾向于前者。”

其他人也纷纷开口——

“人皇经。”

“不可能是另一种关系。”

“世间没有两朵一样的花，他们之间没区别。”

“你不是亲眼见过？是不是他，你都确认不了？”

少年大巫再次沉默了片刻，道：“那就是人皇经的问题了。”

想了想，他看着少女模样的大巫解释道：“应该是更高一层的人皇经。”

少女模样的大巫眯着眼，道：“突然想看看那部经。”

……

凌逸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一次死劫。

不是像是，而是真实的……经历了一次不可思议又难以理解的……死劫！

那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，作用于他的精神世界，让他在瞬息间，有种精神世界即将坍塌、幻灭的感觉。

就像是眼前的现实世界，突然间变得支离破碎，变得像是一阵风就能把这世界给吹散！

须臾之间，他的人皇造化经自行生出反应，先稳住了他的世界，然后开始反击那种神秘的力量。

只在刹那，便将那股力量给击退出去。

不仅如此……他的精神世界里，似乎还因此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