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环闻言,看了看甘茂,见其一脸平静,又看了看秦王,见其强压着怒火,却也没有反驳甘茂的话。
心知秦王荡对甘茂的信任比他想象的深,而现在逼迫秦国停止出兵伐蜀,或者引诱秦国出兵伐楚的事情全都失败。
于是,一甩衣袖:“既如此,那么你我两国就各凭手段吧!”
范环离去后,秦王荡怒气未消的对甘茂道:“左丞相,方才为何拦住寡人,楚王欺寡人太甚,不给楚国一个教训,楚王还真当寡人软弱可欺么。”
甘茂立即拱手劝道:“大王,眼下的局势,我秦国还需先全力平定蜀侯叛乱,至于楚国那边,并非一日之功。若是我秦国与楚国全面开战,两国陷入僵持,臣担心会影响平叛,而让巴蜀之地彻底脱离我秦国的统治。”
方才范环在,樗里疾不好违背秦王的命令,此时楚使离去,这才开口道:“大王,臣也是这个意思。眼下巴蜀虽乱,但是我秦国统治巴蜀十余年,还有有一些心向我秦国的忠义之士,平叛一事刻不容缓。
若是此时不顾巴蜀之地,而全力愚强楚纠缠,这并不可取。所以,臣以为,此刻面对楚国的挑衅,只需谨守关邑,闭关自守便可。只要我秦军收复巴蜀,那时,楚国要战,那边战就是了,我秦国还不怕楚国。”
秦王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叹恨道:“也罢,寡人暂且忍下这口气,以后再跟楚王计较。”
说着,秦王荡便对甘茂道:“左丞相,联系巴蜀忠义之士的事情,还请加紧,寡人要全力夺回蜀地。”
“唯!”
“丞相,还有秦楚边境,武关那边有将军魏冉防守,寡人并不担心。关键是上庸,上庸才被我秦国占据不到一年,百姓并未归附,人心向楚,寡人担心楚国会借机攻取上庸。故,还请丞相调兵前去支援。”
“唯。”
顿了顿,秦王荡又长叹道:“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