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
而且很瘦小很瘦小,完全已经成了一副干尸。
我对瑶儿说:“你能认出来吗?”
瑶儿走到了尸体的近前,开始盯着看了起来,看了会,瑶儿就说,他就是父亲。
我听到瑶儿如此肯定,而且这么快肯定,还有些意外,我问说:“怎么说?”
瑶儿和我说:“我记得我父亲的尸体,手上有一块疤痕,那是当时为了救我,被一壶开始烫伤的!”
说着话,瑶儿抓起尸体的手给我看,我目光看去,发现上面果真有一块直径一厘米左右的疤痕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