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示方针，以及调度有方，他们年轻人只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，对不对？”

程砚青见这位领导一脸认真的样子，真是尴尬不已，心里暗自道：“我可没谦虚，麻烦你吹牛逼别带上我！”

看到程砚青脸上的表情，潘人凤、林怀东、张文等人，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而那位大腹便便的江州医学院领导，心里却是莫名其妙，暗自道：“难道我的话很好笑吗？”

不过他也不敢质疑，更不敢摆脸色。

潘人凤、顾韵文、林怀东、张文等人，哪个不是国内医疗系统内的大佬级人物？

那是能跟上面首长直接对话的。

以他的级别，根本不够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