怅不已,哪还有心思想美色?”
宁采臣直摇头:“不提也罢,还是喝酒吧,一醉解千愁,今晚和两位兄长一醉方休。”
“你一个男人,居然不好色,真是不务正业!”
廖文杰愤而举杯,一脸恨铁不成钢。
猛然间,他想到了什么,难不成在牢房的六个月,宁采臣因为细皮嫩肉,招致了短兵相接的祸事?
“崔兄,你张嘴只顾说我,你自己呢,你不也出了名的不为女色所动吗?”
“啊这……”